糖豆豆不吃豆

关关难过关关过,前路漫漫亦灿烂

拾画记番外

终于写完了,暂时水平不行,只能写成这样了!

请勿上升真人


又是一年春好处,杨家宅子的后花园里的花花草草姹紫嫣红,争奇斗艳。杨九郎优哉游哉地端着茶盏欣赏着藤萝树下唱戏的张云雷。

今天的小公子穿的是身衣襟绣着鹅黄云纹的素云锦衣衫,外罩一件烟罗纱的袍子。徐徐南风吹起他宽大轻盈的长袖,似九天神仙下凡置身在紫色藤萝花瀑布中,如梦如幻,亦真亦假。

距离久别重逢已过了半年有余,杨九郎有个疑问没有想明白。若真按孟老道所说的,张云雷该忘了自己才对,为何还会回来?这个疑问盘桓心中许久,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在想什么?”

耳边响起张云雷的声音,杨九郎回过神来将站在面前的人搂在怀里。张云雷端过茶盏呷了几口茶,抬眼正对上他那不大的眼睛。他伸出一根手指挑起杨九郎肉肉的下巴问道:“不许有事儿瞒我,说,在想什么?”

“辫儿,我问你,你当初是怎么想起我的?”杨九郎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一提起这事儿张云雷气鼓鼓地双手捏住杨九郎的两颊狠狠捏几下泄愤:“你和孟鹤堂串通一气瞒着我,早知如此我就一辈子不要记起来,让你干着急!”

杨九郎的脸被捏得生疼,他辫儿长辫儿短的哄了半天,直到那小祖宗气消了许多才开口说道:“当时若是告知你实情,你还愿意从那破画儿里出来么?!”

果不其然遭到了小祖宗的一记白眼和再度朝自己的脸袭来的手,杨九郎将他的双手拢在自己掌心中,轻声细语地说道:“日子还长,以后有的是算账的机会。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想起来的?”

“还不是小爷我聪明,凭着脑子残存的一点儿记忆慢慢想起来的!”张云雷挺着瘦弱的胸膛一脸的自豪骄傲,而后他又用嫌弃幽怨的眼神望着杨九郎:“要不是我先来寻你,你是不是就真的打算一辈子不见我?”

“辫儿,那段时间我梦到过很多与你相认的场景,可是每一个场景我都只能看到你的背影。” 杨九郎握紧了他的双手:“我从未如此胆怯懦弱过,生怕你真的把我当个不相关的人看待!”

他的语气低沉悲哀,听得张云雷鼻子一酸,轻声骂句呆子抬手搂住了九郎的脖子,杨九郎搂住了他的细腰不发一言。俩人静静地温存了一会儿,九郎先开口说道:“辫儿,给哥哥唱一个吧!”

“唱啥?”

杨九郎思忖片刻,才对窝在他怀里的小公子说道:“不使身上,就唱柳梦梅梦里初遇杜丽娘那段吧!”

“柳梦梅初遇杜丽娘....” 张云雷沉吟着,忽然他明白其中深意,白净的脸皮染上薄薄的红晕,他瞪着面前的人说道:“青天白日的唱这个?是你疯了,还是拿我当外行不懂呐?!”

“可我就想听这个!” 九郎一脸无辜地望着他,搭在细腰上的手加了些力道:“你要不唱,我可不放你走!”

“你!” 张云雷望着眼前对自己撒娇的男人,忽然心生一主意,歪头笑着说道: “唱可以,但你得配合我!”

“配合配合,你说怎么配合都成!” 一肚子龌蹉思想的杨大少闻听此言乐得见牙不见眼。

“一会儿我做什么,你都不许上手碰我,行吗?”说完他一脸挑衅的神情望着略微有些失望的杨大少,心想看你杨九郎能耐我何!

张云雷还在洋洋自得于自己是机智聪明,哪知自己现在的样子落在安一尾巴就变大灰狼的杨九郎眼里,就好像肥美可口的羊羔一般。

“行啊!能博二爷一笑,让我怎么配合都成!” 杨九郎爽快应承道。

心思单纯的小公子哪想到眼前人正悄悄盘算着怎么把自己拆吃入腹,虽然心里有些疑惑但想着许是九郎让着自己,就没再往深了去想。

“好哥哥!” 张云雷瞬间进入角色,他轻启薄唇,满眼深情地望着九郎:“咱一片闲心爱煞你哩!”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是答儿闲寻遍.....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梢儿揾着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他嘴上唱着手里也没闲着,配合着戏文解开了杨九郎的衣带,一只手撩开他的衣襟,露出白花花的胸膛来。

杨九郎望着小公子面若桃花,眼波似柔柔春水,一双作孽的手不成章法地在自己身上摸索着。他艰难地滚动着喉结,搭在细腰上的手不自觉地动了动,却遭来了小公子的白眼和搭在自己腰上的一记狠掐。

小妖精,看哥哥怎么收拾你!

杨九郎的行动比思想快,“吧唧”一声就亲在了张云雷的嘴上。张云雷不唱了,傻傻地望着杨九郎,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嚷道:“你干嘛,不是说好不许碰我吗?!”

“是啊” 杨九郎特无辜地回答道:“你说不让上手,也没说不让动嘴啊!”

你!张云雷眨着水润润的双眼半天说不出话来,杨九郎哪儿给他回神的机会,再次凑过去与他唇齿缠绵,难舍难分。过了好一会儿,杨九郎连连亲了好几口才从嘴唇转移到了张云雷的耳畔。

“辫儿,回屋接着给哥哥唱戏呗?” 说完抱起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小公子,穿宅过院进了自己的卧房。

屋外姹紫嫣红,春意盎然,屋内情深意长,春情正盛。

最是一年春好处,与君临窗话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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